看到洗手台那里摆了一个瓷花瓶,我作势要把洗手间的门关上,被周哲伸腿一脚堵住了,“关什么门?不都坦诚相见了吗,你说是吧?”
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抄起花瓶就往周哲头上砸去。
不等其他家伙冲过来压制我,我用此生最快的速度,打开门锁,奔跑在通道上,“救命!”我用喊破喉咙般的力气嘶吼。
好在我喊得够大声,有人出来看情况,看到了我的窘况,赶紧过来帮忙。
不知道是谁通知了前台,门口保安把想要逃跑的周哲他们拦住,等着警官来了后,我和他们一并上去了公安局。
缓过这阵子后,我的头脑才迟来地感到眩晕。
警官给我买了醒酒的蜂蜜水,安抚了我许久。
我们几个各自被叫到审讯室询问情况,我还原了当时的情况。
而后,我被一起叫到了一个大的房间,周哲和另外4个家伙坐在桌子对头。
周哲说,“她血口喷人,我们是你情我愿的!”
我拍桌而起,“什么你情我愿,我那时候都醉了,你们问过我吗?就把我带到酒店房间!”
周哲狡辩说,“你也知道你醉了,你是不是不记得你说过什么了?你说想男人,我肯定不会拒绝啊。”
我脸色一僵,回忆着自己究竟有没有说过这些话。
“我要验血!他给我喝的酒里肯定有东西。”
周哲像是被我的话噎住了,迟迟说不出话来。
凌晨三点,我离开了公安局。
验血的结果很清楚,周哲等人我意图对我不轨为既定事实,几人即将移交到了看守所。
夜里,我躺在家里的床上,惴惴不安,迷迷糊糊睡过去后,做了一晚上的噩梦。
一个月后,老公回来了。
我预想过到时候老公回来,会抱着我说想我了,会问我最近在做什么,也可能会被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迹,而后掀起激烈争吵。
我想了无数种说辞,但着实没想到,老公回到家的那一刻,直接把离婚协议书甩在我脸上。
“老公…”
“你想说什么?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做了什么我通通知道,没有余地。”
我愣愣地从地上捡起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书,翻看一看,老公居然打算分割百分之八十的财产!
“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你家里人,你应该也不至于把你的丑事昭告天下,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,外人不会知道内情的。”老公冷漠道,“我要这多出来的百分之三十的封口费不过分吧,我已经留情了。”
敢情他的意思是,他原本想要我净身出户的,念在旧情所以施舍了点给我?